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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可以的。”
阮钰微微一颔首，同意了。
等稽雁行洗完澡回到卧室时，阮钰已经半躺在床头了，他脱掉了遮羞布一般的浴袍，只留下了下半身的黑色布料，中间突出一团。
稽雁行慌张地收回视线，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在床边沿坐下，床垫太柔软，他一坐上去，就往下陷了一截。
随后，稽雁行听见了书放上床头柜的声音，阮钰常在睡前看书，但几乎他一来，阮钰就会收起书，再他变成下一本书，染上粉红的扉页，翻出各种形状和内容。
“洗完了？”
“嗯。”
稽雁行偏头看了看墙上的古董钟，还没到十一点，不算晚。
阮钰循着稽雁行的目光看过去，开口问道：“要休息吗？”
这句话像古书里的咒语，不管稽雁行怎么回答，时针和分针都会把他带向同一种答案。
稽雁行点点头，轻声道：“明天有早戏，我想......早点休息。”
阮钰说，好，那就早点休息。
然后是靠近的身体和吻，温柔的不带太多杂念的吻，和那晚山顶的吻如初一辙，好像夏夜的风吹进了心房，把白天积累的负面情绪吹得无影无踪。
然后是压倒和抚摸，一个人的手碰到另一个人的身体，擦出激情的火花，但火花带着克制，仿佛谁在害怕失去掌控，彻底湮灭在火中。
再然后是放手和晚安，他们躺回各自的位置，但靠得很近，近到伸手就能触碰到彼此。
晚安，稽雁行回了阮钰一句，缓缓阖上了双眼。
作者有话说：
今晚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