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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很难不动容。
如果这在游戏里，如果戚风的话，可能会甩下一句这不理所应的吗。毕竟，在很久之前，芒果戚风就经宣告伏黑甚尔这条命属于她。
但千澄……
她抵在男胸口的能感受到其下搏动的心脏、温热的肌肉，以及——某一处坚硬的金属触感，救命，这莫非那个东吗？
她强忍住缩回的欲望，只能颔一下首。
但这点儿微不足道的回应，就足以让屏息等待、身体绷紧的男凝住。
的，仅仅这种程度的被需要，就让伏黑甚尔心满意足。
就像菜菜子美美子对伏黑甚尔来说非同一般，只因她们未觉得伏黑甚尔导致戚风的死亡，只将他视作戚风的男。
一开始对他严防死守防止变心找第二春，后来对他的萎靡颓丧恨铁不成钢，指责他对不起戚风大，眼不见为净地去国外。
在她们口中，伏黑甚尔反而得到一种异样的、病态的满足，成为在戚风死后仍被戚风需要使的。
只有被需要被使，丧犬才能活过来。
他就像戚风的刀。
一旦生锈，就无法使，要无法再使，就会破碎。
而现在，濒临破碎边缘的伏黑甚尔再一次有归属。
男喉结微动，沉默地等待她下一个行动。
看他这副需要安慰的弃犬模样，如果游戏里的千澄，要么冷酷地不管他过段时间再给颗枣，要么经让他抱上来，伸安抚。
但现实中的千澄……好像两个都做不到。
太尴尬！
她只能叹一口气：“但……”
但一出，男就一顿，垂着头，才有熠熠光辉的深色眼眸又有黯淡下去的迹象。
这针对她的苦肉计吗？几天不见甚尔这么脆弱吗？
千澄的语气都小心翼翼起来：“我要说清楚，我不止戚风，戚风也不止我。就算这样……”你也没关系吗？
话还没说出口，回答她的就男低沉的话语：“我知道。”
你知道！
“所以，我才没在第一眼看见你时抓住你。”
然后天晚上电话就叫千澄戚风。
谢谢你给她一天喘息时间啊，伏黑甚尔。
千澄叹口气，没有深究他之后又为什么认出自己。一眼认出的五条悟、伏黑拜尔，还有觉得她很熟悉亲切的伏黑惠，经说明她的马甲半透明的。
她倒有些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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