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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谢怀碧的大哭声，在楼上的楚燚坐不住了, 他的手指在膝盖上跳动了两下, “您说的话我已经都记住了。”
“重复一遍给我听。”谢爸爸不为所动。
“您需要我经济完全自立, 在这个世界也闯出自己的事业再和怀碧结婚；婚前婚后都绝不能有任何与怀碧以外任何人的暧昧举动；当怀碧在任何情况下提出结束关系的时候我都必须接受, 不得纠缠不休。”楚燚一口气概括了谢爸爸刚才的谈话重点，而后直白道，“前两条没有问题, 第三条我做不到。”
谢爸爸冷着脸的模样看起来十分吓人，“为什么做不到？当她想要结束关系的时候, 你不愿意放她走？你知道有多少人因为不能接受另一方提出的分手和离婚请求走上了犯罪的道路吗？我不会容忍我女儿有一点点受到伤害的可能性！”
“我也不会。”楚燚平静道, “我绝不会伤害她——她只肖看我一眼，我的命都可以给她。您误会我的意思了, 我说的是，即便她对我没有了感情，我也不会让她和其他人在一起。”
谢爸爸沉着脸, “你这就是在犯罪。”
“我和怀碧在那个世界待了几百年, 在那里, 实力才是一切。”楚燚将双手都放在宽大的办公桌上, 修长的手指看起来是那样无害, “我可以向您保证的是, 我是最爱她的、最有实力保护她的人，也是唯一的人选。”
“但她如果不再喜欢你，你强迫不了她。”谢爸爸并不惧怕楚燚的气势，他甚至将身体又前倾了一分。
“那又如何。”楚燚笑了笑, “只要她不爱上任何人，对我来说就和以前一样。”
“如果她爱上其他人——”
“我就杀了那个人。”
“你！”谢爸爸气得一拍桌子，“你这样只会让她恨你一辈子！”
“我不介意，反正我只能爱她一辈子。”楚燚沉着冷静，“我和怀碧的一辈子很长，有的是时间耗下去，除非——”
谢爸爸没好气，“除非什么？”
“除非她亲手杀了我。”楚燚的嘴角突然向上翘了翘，“那她才能完全解脱。”
*
谢怀碧哭了半晌才将这些年的不安和委屈都发泄出来，肿着眼睛和谢妈妈靠在沙发里说了一会儿体己话后，谢爸爸和楚燚终于一前一后地从楼上下来了。
谢爸爸的表情看起来有点不愉快，楚燚倒是好像心情不错的样子。
楚燚直奔客厅，他立在沙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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