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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博文忽然开口道：“他们年纪应该不算大，起码比外表要年轻。”
不知道是为了儿子一直担惊受怕还是被生活所折磨的，他们看起来远比一般人要苍老。
这些都是软刀子，还是明晃晃的软刀子，乔骄阳知道，程博文知道程烨也知道，可就算知道又能怎么样？乔骄阳是不会也无法拒绝与他们见面的，他们只是想要来探望一下和失去的亲人一起并肩作战过的人，却没想到成了一根根压迫乔骄阳的稻草。
在人都离开后，程烨安静了许久忽然捂着脸骂道：“我操。”
乔骄阳重新戴上了眼罩，脚上的拖鞋一扔砸到了程烨的腿上：“你有本事把那傻逼草了我敬你是条汉子，没本事的话就去给我洗个水果。”
程烨耷拉着眼睛看着乔骄阳，特别忍辱负重地把拖鞋给乔骄阳扔回了脚边：“我没那本事。”说完就打开了那两位老人带来的水果，“苹果可以吗？”
乔骄阳说道：“行。”
程博文也说道：“给我也洗一个。”
程烨无能狂怒骂骂咧咧地去洗水果了。
程博文这才看向乔骄阳说道：“你完全可以谁都不见。”
乔骄阳反问道：“那你每次都过来做什么？”
做什么？
可能是让自己下定决心吧。
乔骄阳见程博文没有回答，也不再追问，而是瘫坐在沙发上开始发呆。
程烨进来后，一人给他们递了一个苹果。
乔骄阳拿着咬了一口：“真甜。”
程烨也吃了起来，以他们的家世吃过很多好东西，各种各样的水果更是不少：“是啊，真甜，对了我听人说陆成溪回家后就被关起来了，并不是故意不来看你的。”
乔骄阳顿了下又继续吃了起来：“我知道了，没关系。”
程博文倒是说了一句：“陆家人一向聪明识时务。”
程烨总觉得这不算好话也不算难听的话，索性不再讨论陆成溪的问题，哪怕他再不喜欢接触家族的事情也很清楚一点，乔骄阳精神海破碎后，陆家是不会允许陆成溪和乔骄阳在一起的：“你说我家那些狼心狗肺的亲戚不来探望是没脸来，你家怎么也不来？”
乔骄阳像是开玩笑说了一句：“可能还不到时候。”
程烨撇了撇嘴，忽然笑了起来：“我们三个都算是家族弃子吧？”
虽然是在笑，声音里却多了苦涩。
乔骄阳把一个苹果啃完，用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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