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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晓换了一身纱裙，像是不太适应走路都有些僵硬：“她、我不需要人伺候。”
是伺候还是监视就不好说了，哪怕这位小珊看起来再鲜活也不过是个高级傀儡，如此一想佘也算下了本钱了。
佘直接让小珊去给初晓收拾东西，问道：“你可识字？”
“我、我跟着村子里的先生学过几个字。”初晓有些难以启齿，像是很自卑一般：“我会写自己的名字。”
佘忽然意识到一件事，他还不知道公主的肉身叫什么：“你叫什么？”
初晓抠着手，小声说道：“二丫，陈二丫。”
佘听到这个名字，神情也有些僵硬，他着实叫不出口这样的名字：“我给你起个名字。”
初晓惊喜地看着佘。
佘沉默了下说道：“予灵，给予的予，灵气的灵。”
初晓默念了两边，问道：“那我叫陈予灵！”
佘微微蹙眉：“既然修真，就该抛弃过去，以前的姓氏不要再提。”
初晓有些懵懂地看着佘：“那我姓什么？”
佘说道：“无需姓氏，就是予灵。”
初晓眨了眨眼睛，说道：“我知道了。”
佘叮嘱道：“你先跟着小珊识字，没事不要出门知道吗？”
初晓点头。
佘离开后，初晓才紧抿着唇，看向站在一旁的小珊：“小珊，你教我认字吧。”
小珊笑盈盈地说道：“好，那姑娘这边请。”
初晓点了点头，跟着小珊从最简单的《三字经》认起来，她的字很丑还格外的费纸，一张纸最多能写下五六个字。
小珊很有耐心，一笔一画教着。
一下午的时间，初晓的字虽然还很丑，却也有些长进，小珊夸赞道：“姑娘真是聪慧，学的很快。”
初晓有些惊喜又有些得意：“比你写的差多了。”
小珊笑了起来：“姑娘再练练就好了。”
初晓使劲点头，又写了几张纸。
等初晓写完了一张纸，小珊说道：“我再教姑娘认些字吧。”
初晓答应了下来，把笔洗干净放好，才拿着书看向了小珊。
等小珊说今日的课程结束，初晓咬了下唇有些犹豫地问道：“小珊，你姓什么？”
小珊微微歪头，脸上有两个小酒窝：“我没有姓啊。”
初晓愣住了，诧异地看着小珊问道：“大家都没有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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