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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他握住她三根手指，她笑得不能自已，搬的桌子都快掉下去了，陆离赶紧替她接住，以至于两个人挨得很近，看他们打打闹闹，真让人……
憋屈。
李书年如是想。
“对了，”姜菀笙想到，“你和我爸爸妈妈碰见，真的是巧合吗？”
陆离神色没有丝毫变化，“不然呢？也可能是因为那天你在我家吧，冥冥之中，他们离得也不远，我出去买东西时才遇到了。”
姜菀笙弯着嘴角点点头，算是认同了他的说法。
李书年默默跟在他们后面，看姜菀笙最后，还是把一个盒子，放在展览会场。
他不知道那里是什么，但知道那是她的东西就够了。
若说李书年为什么会喜欢姜菀笙？
他是天边月，而姜菀笙是脚边泥，她这样的女生，不管长相多漂亮，都惊艳不了他的目光。
他也的确，一直目中无人，甚至高一有一段时间，还嗤笑姜菀笙这样的人，处在他们其中，是多么格格不入。
变化发生在一节生物课上。
那节生物课是在动物园上的，老师提出的要求是制作标本，她不会，委屈地当场哭了。
那时，李书年看在眼里，冷笑着心想：哭有什么用，无能死了。
他背着双肩包，和她擦肩而过，她看到有人过来了，立马擦掉眼泪，两人错过时，她的头发扫过他的衬衫，他表情冷漠。
后来，李书年又返回了一趟动物园，因为他把手机落那里了。
然后他就看到，姜菀笙一个人蹲着，自言自语，不知道在说什么。
靠近才知道，她在给自己打气，“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能哭，我迟早会学会的！”
“杜蔷薇做的也没那么好！李书年做的还不错！我一定会超过他的！”
她的手指，笨拙地操作着，而她坚毅的小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
在她旁边，是作为优秀作品的李书年的标本！
课上完了，他交了作业就扔了，有什么好收藏的。
没想到被她捡起来了。
李书年看着姜菀笙，照着他的作业，仔细研究了几个小时，一直到最后九点多闭园。
她从最开始的哭着评价，他做的不错，到最后笑着说，他好厉害啊。
我一定会追上他的。
李书年站的腿都僵了，他突然笑了一下。
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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