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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甜看着弹幕上对自己的同情，根本不在意，
这么多年了，自己见过的眼神形形色色，同情的，厌恶的，嘲讽的，
唯有姜清洛看向自己的时候，眼神不掺杂质，把自己当成一个正常人，
这边陈灵看着渐渐扭转的局势，犹豫片刻还是把楚甜的直播链接发给了姜清洛，
“叮”的一声，拉回了姜清洛的思绪，看着直播间里好久不见的人脸，
姜清洛赶紧拿起备用机“灵姐，你在干什么？谁让你把她找来的？
让她把直播关了，现在立刻马上，关了！”
陈灵“姜清洛，现在都已经这样了，你在胡闹什么？
你知不知道，现在关了，你会面对什么？她又要面对什么？”
姜清洛眼眶微红，好看的眸子里的泪反射着细碎的光，
据了抿嘴，艰难道“灵姐，这对她不公平，”
陈灵“那对你公平么？无缘无故被网暴，我就问问对你公平么？
别人我不管，也不想管，我只管你，懂么？”
姜清洛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又播出一个号码，毫无理智的开口
“沈瑾川，我不是说让你们不要告诉灵姐么？
你知不知道让她开直播意味什么？就我一个人就好了，干嘛非要再加一个她？
她高一遭受的还少么？干嘛非要打扰她的生活？”
听着电话那头，姜清洛冰冷不带有一丝温度的声音，让沈瑾川心头发凉，
慌不择言“祖宗，真不是我，我真没说，
这件事是灵姐她自己查到的，和我们没有关系，”
姜清洛听着沈瑾川的解释，姜清洛的理智渐渐回笼
“对不起，川哥，我……”
沈瑾川“ 祖宗，你就交给灵姐处理吧，是楚甜自己开的直播，灵姐没有威逼利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