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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着，说了一句“再见”挂断了电话。
那头的封薄言：“......”
结束电话后，叶星语捂着嘴偷偷笑了一会。
然后手机又响了。
叶星语看了一眼，挑挑眉接起来，“怎么又给我打电话？”
“刚才聊着聊着，把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
“嗯？”
“就我妈，知道西西的存在了，她说她想见西西一面。”
“她想见西西？是真心的还是......”叶星语有些紧张，她怕霍云珠不接受西西。
“担心了？”封薄言似笑非笑问。
叶星语拧眉，“你别跟我开玩笑，说正事。”
“她是真心的。”封薄言正了正色说：“你也知道，她一直以来的心愿就是想有个孙子，现在忽然知道有了，你觉得她能不激动么？”
叶星语没说话。
封薄言道：“我是怕你不同意，所以我跟她说，我要先和你商量一下......”
“我倒没这么想。”叶星语实话实说。
她老人家已经活到生命的尽头了，大概人总是心善的，面对将死之人，不会太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