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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龙强撑着：“我忘了什么？”
“道歉，叫爹。”秦晚轻敲了两下手机，妖孽一般的美。
张龙不认，趾高气扬：“谁都有诊断失误的时候，我没空和你个半吊子的小中医纠缠。”
大妈看不下去了：“就这？还是顾老的门生呢？输给人小姑娘了，还不道歉？这医德......”
“我医德怎么了！”张龙厚颜无耻：“谁能作证我刚才说了什么？你们一辈子赚的钱都不够让顾老看病的，我在这给你们义务就诊是你们的福气，你们这些短命鬼还说三道四的，想医闹也滚远点，也不看看这是什么附近。”
大妈气的手抖：“你，你！”
张龙冷呵一声，一副你们能拿我怎么样的嘴脸，现在是法治社会，他就不信这歪门邪道的小中医真敢对他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