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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唐余那个混蛋逼你的？”
听到男人的名字，女孩拿口红的手微微一颤，摇头说：“没有。”
“是我自己的选择。”
方悦沉思了一下，抬眼问：“那你还爱他吗？”
露露合上手中的口红，夸张的假睫毛遮住了眼中的神色，只是呆呆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说：“我这样的人，还配提爱吗？”
方悦终是叹了口气，走到女孩身后，说：“是唐余配不上你的爱。”
女孩闭了闭眼睛，低着头，声音有些哽咽，说：“悦悦，我现在，是坏女人吗？”
方悦眼神微动，看着镜子中的女孩，说：“你不是，你从来都不是。”
女孩突然捂着眼睛低头痛哭，全然不顾刚画好的妆被泪水冲花。
方悦看着女孩抖动的肩膀，伸了伸手，不知如何安慰这样脆弱的泪人儿。
只是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一直等到女孩呜咽的声音渐渐平复下来，才拿起眼线笔，在桌上写下一串电话号码，说：“这是我现在的号码，你记一下，真的遇到什么自己解决不了的困难，别一个人生抗，记得来找我。”
虽然她知道露露不愿意接受她的施舍，可还是担心这个女孩万一再遇到什么事，一个人承担不了了会不会......
还是给她留了个号码，给她留条后路吧。
女孩看着桌上的号码，擦了擦哭红的双眼，哑着声音说：“谢谢你，悦悦。”
方悦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拿起包，说：“我走了，你一个人好好的。”
最后看了女孩哭花的小脸，方悦还是叹了口气，有些心酸的离开了。
——
高氏大厦里，盛意擦了擦嘴角的油渍，心满意足的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
看着已经吃完，坐在一旁看报的男人，砸吧砸吧嘴，有些矜持的说道：“戎荣。”
男人闻声，抬眼望去“嗯？”一声慵懒又迷人的尾音故意拉长。
“我们......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女孩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他。
男人放下手中的报纸，有些好笑的看着她，她似乎很喜欢问这个问题。
是因为没有安全感吗？
所以才会跟亲近的人反复确认关系。
想到这，男人眼色沉了沉，有些疼惜的看着翘首以盼的女孩，说：“你觉得呢？”
盛意眨了眨眼，他又故意不答。
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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