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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到滴墨。可偏偏，他还不知道，谢长诀到底偷听到了多少。
兆恒握紧手机，掌心被攥到发白，才泄力一样放开。
“公共场合，不及兆老师素质高。”谢长诀的眼中始终没有在意，即便是面对兆恒这么明显的失措，也依旧神色淡淡。
立刻偏偏，不在意就是最大的嘲讽。
兆恒险些被气晕过去，他怒极反笑，对着谢长诀放狠话道：“那就祝谢老师一辈子都呆在这种阴暗角落里面！”
说完，兆恒气极离开。
谢长诀则是继续站在原地，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半分钟后也终于抬步离开。
*
“他们都走了。”赵槑发挥鬼魂的长处，从原地飘飞上去，确定所有的人都走了之后，才终于挥挥手，示意怀姜。
怀姜郑重地点点头，走了半步，才重新回过身子，将铁棍放好，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怀姜还小心地用旁边的东西，将铁棍掩藏好。
赵槑看着她动作，不知为何生出一种，她以后还会回来找这根铁棍的错觉。
她摇摇头，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念头晃掉。
跟在怀姜的身后，离开。
怀姜这次学小心了，认真地侧着耳朵，探听周围的动静。
只是——
“砰——”
重物落地的声音响起，怀姜迅速用腿压住男人的脖颈处，皱紧眉头。
等到看清楚男人的脸后，怀姜则是罕见地犹豫起来。
谢长诀忍不住痛苦地呛咳，“咳咳咳咳……”但是在看清楚怀姜脸上的犹豫后，他则是嚣张地重新露出笑容，“姜同学，你这是对前辈无礼啊！”
怀姜皱着眉，下意识反驳，“是你先动的手！我这是正当防卫！”
就在刚刚，怀姜刚走到楼梯口，就察觉到有人在埋伏，甚至还试图抓住她！
谢长诀没有狡辩，而是眉眼微挑，向下示意，“你说要是被人看到了这一幕，你会不会被判定防卫过当？”
怀姜：“……”
怀姜犹豫起来，通过她的分析，这种可能性在古地球真的很大！
她有些不忿，明明就是对方先动的手！果然，她刚才就不应该犹豫，应该直接把他打晕的！
谢长诀敏锐地察觉出几分杀意，他嘴角的笑容凝滞起来。
好在，下一秒，那种杀气就消失了，化为了显而易见的郁气。
怀姜站起身，明显不高兴地将他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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