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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法医，这位是新调来的刑警许愿，许队。”历博涛听见忙过来介绍。
康学文哼了一声，没好气说了句：“不认识，我说过，我出现场，不要让新人过来捣乱。”
历博涛知道康学文性格孤僻，一般人三句话都超不过绝对会被他惹怒，为了不让双方都尴尬，只能打圆场：“你误会，许队不是新人，她在咱们警局是出了名的破案高手······”
“说了不认识，我干了二十几年，没听过她，让她出去。”
许愿当队长多年，没见过一个法医脾气比她还大，瞬间火气上头，直直站在他面前：“你认不认识我重要，作为法医，你有权告诉我死者死因是什么。”
“许队，别别别，别生气。”历博涛看眼前架势火气味十足，忙上前把自己知道的先说出来：“死者是失血过多导致死亡。”
“失血？”许愿看了看周围，不管是屋内还是死者身上，半点血迹都没有。
历博涛拉着许愿走到餐桌前，指了指桌面上那些红酒瓶和倒满酒的高脚杯：“他的血，被人为抽了出来。”
许愿视线转移到了最不起眼的餐桌，定睛一看，红酒瓶暂且看不出什么，但是每个座位前摆放着红酒杯里浓稠的液体，压根和酒沾不上边。
她走过去，避免触碰到证物，弯下腰打算细细看去时，没等离杯子一尺，一股浓郁、带有刺鼻的腐肉味从鼻腔传入大脑，那一瞬间，许愿记忆如同被什么狠狠敲击了，她猛地抬头看着四周，下意识后退了几步。
历博涛见她过激反应，忙问道：“许队，你发现了什么吗？”
“你们队长，是不是叫程诺。”许愿死死盯着历博涛，深怕他说出一个可怕答案。
“是呀，你们以前就认识吗？”
许愿悬着的心在得到肯定回答那一刻终于死了。
爆闪的警灯，站在一旁做笔录的外卖员，死者的血被抽干放入红酒瓶中，队长程诺······
一切的一切，全都和她最近几天看过的那本小说对应上了，里面男主，就叫程诺！
许愿掏出手机，试图打开网页搜一下小说，奈何没有网，她疯了一样冲着历博涛说：“手机，快，手机让我用一下。”
历博涛不明所以，连忙把手机解锁递了过去。
许愿打开网页，手颤抖着输入《碎影追凶》几个字，短短几秒等待间隙后，网页显示“无搜索内容”。
“不可能，我明明看了好几天。”许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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