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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进入副本时系统播报的副本人数为4人，为什么到现在为止，他们只见过陈山这一个人类。
程祁：“你说，该不会是他触发死亡条件，”他用食指在自己脖子上划了划，“死了吧。”
“不排除这种可能，还有可能是跟我们不在同一个区域。”器材室不知多久没来过人了，地面上积了厚厚一层灰。俞愔用指腹抹去灰尘勾勒线条，在地上画了一个代表教学楼的方框，指着最上方的那根线道，“四条走廊，我们两个的教室在同一条走廊，陈山的教室，”他的手指滑向左边，“据他自己说在这条走廊。他跟我一样，是混在学生里面出来的。他说这条走廊只有这一间教室。”他又去看程祁，问，“你是逆时针跑出来的，有注意到这条走廊有没有其他教室吗？”
程祁一想起来就来气，呵了一声反问道：“你被追成那样还有空看旁边？”
俞愔丝毫没有理亏的样子，只是道：“你以前训练过这个。”
程祁还没正式进入首都军的时候是训练过这个，当时在军校，其他考核他都能完美通过，只有收集情报这一科他总是堪堪擦过及格线。还是在结业考核前他拉着俞愔帮他训练了半个月才终于补上去的。
他已经很久没有再回忆过军校里的那几年时光，在他被扔进废弃区之后。现在突然回想起来总感觉像是假的，倒是他和俞愔现在这种透着疏离的假装和好关系更真实点。
“我在废弃区待太久了，”程祁惋叹道，“以前学的东西基本都还给教官了，况且我当上军长之后大部分都窝在中心大厦里窝着，跟总统那个老扒皮扯我有多爱他和他的国家，哪有时间再去练。”
“也是。”俞愔抹掉最下方那根线和最右边线的交点，又把下边的线往右延长了一点，头也不抬，“现在还爱老扒皮吗？”
俞愔难得开玩笑，程祁也乐意配合，毫不掩饰对总统的嫌弃：“爱屁呀，脑袋光成滑冰场了都。”他看着俞愔修改过的地图，看出点什么，“我们还有一条走廊没去过。最后一个人在那？”
俞愔微微颔首，点了点右边的线条：“要再去一次教学楼。”
“不。”程祁站起来道，“先去图书馆。”
“你怀疑那里有招生简章？”俞愔在教学楼下又画了一个框代表自省楼，“别去，万一没有呢。”
“那我自己去。”程祁语气平常，俞愔却从他的话中听出一丝疯气，“大不了就是死，死了我也会拉上那里的所有NOC做垫背。你帮我给我姐带个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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